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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廿三回:一分历练 一分成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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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我让你们回去把他们解决掉。”

    众细作又是一惊。

    一名细作拱手道:“太傅,我们来的事那些副主事们是知道的呀,要是再回去……何况他们武功高强,我们这……”

    其他细作纷纷附和。

    其实无论是什么任务,他们也不愿回去,这些年来在所在的门派帮会中日日夜夜如坐针毡,唯恐何时给人知道后性命不保。

    扩廓脸一沉,“哼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众细作直吓的心中发毛,不敢再做声。

    扩廓随后霁颜道:“放心!我已经替你们想好了如何行事,你们只管照做便是。”

    众细作无可奈何,只得拱手应是,心中叫苦不迭。

    扩廓扭头向侍立一旁的释无双道:“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,不得有丝毫差错。”

    释无双拱手应是。

    他那晚在与袁明月等人追出庄后,与潜伏在庄主周围的众派弟子和散客义士打斗片刻,见局势已无法挽回,斗下去只能是徒添伤亡。于是便撤回庄中。敌人群龙无首,又知道知道众派首脑未悉数获救,便没有追击。如今虽如愿以偿完成了一个阶段的任务,心下却不怎么高兴。

    扩廓下了庐山后,不日来到了断刀山庄。

    袁明月在大厅接见了他,直吓的惶恐不安,心惊胆战的跪倒在地,道:“无仇有辱使命,请太傅恕罪!”磕下了头。

    扩廓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,从哪跌倒的,就要从哪爬起来。我已经帮你想好了洗刷耻辱的办法,希望你这次不要再令我失望!”

    袁明月大喜过望,道:“属下这次一定不负太傅厚望,一雪前耻!”

    扩廓微笑点头,将他扶起身来,道:“你现在的行径已经暴露,那些臭匹夫对你恨之入骨。小女高娃与袁明日有救命之恩,过几日我便派她到你身边。你一旦遭遇不测,她或许可保你一命!”

    袁明月这几日前怕狼,后怕虎,狼是袁明日等人,虎是他,是吃不下睡不着,整个人精神恍惚,瘦了一大圈。这时统统迎刃而解,喜悦之情不可言状,拱手道:“太傅的体贴入微,无仇没齿难忘!”

    扩廓笑道:“小女从小在官宦之家长大,养了一身的大小姐脾气,日后若有不是之处,还望辜盟主多多海涵呢!”说着,拱了拱手,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。

    袁明月愕然一愣,寻思:“他只是派小女儿来保护我几天而已,干嘛要说这样的话?”随后反应了过来,更是喜悦不已,忙跪倒拱手道:“哪里?哪里?属下愿为太傅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!”磕下了头。

    扩廓洋洋得意。

    经过数十日的修养,高云和获救的众首脑的伤已经大好了。

    这日,袁明日将众人召集到了一起,道:“大家的伤已经好了,接下来就计议一下,应该如何营救依然被制的众首脑。”

    江得怀奇道:“这么说袁公子要参加接下来的营救?”

    袁明日道:“怎么,不需要我了吗?”

    江得怀忙道:“不不不!只是您重出江湖时说过:只为救出众首脑。现在已经救出了大多数,因此我们不敢奢望您参加接下来的营救。如果您能参加的话,我们求之不得!”

    他私下与众首脑说了,袁明日重出江湖只为营救众首脑,众首脑对袁明日既歉意又感激,现在已经救出了大多数,虽然心里希望袁明日能参加接下来的营救,但是谁也开不了这个口。

    袁明日道:“帮人帮到底,送佛送到西。既然众首脑还未全部救出,那么就还得救。”

    江得怀和众首脑纷纷点头,暗暗钦佩他的为人。

    袁明日道:“有了上次的事,辜无仇肯定会更加戒备,我们恐怕很难再智取。为今之计,只有强攻。”

    霍爱萍道:“我们在座的诸位和潜伏在断刀山庄外围的众派弟子,还有散客义士加起来,在势力上占据了上风。”

    袁明日道:“那个钟玉柏与我有不杀之恩,他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助纣为虐的,希望诸位能够饶他一命,在此谢过了!”说着,起身向众首脑拱手。

    众首脑本就与释无双无直接冤仇,加上胸怀宽大,既然他与袁明日有恩,只要知道了,袁明日就是不说,也会放他一马。纷纷起身拱手道:“袁公子客气了!”

    袁明日向高云望了一眼,意思是钟玉柏是令妹心爱的人,我这么说如何?

    高云报以微笑,表示很合心意。

    袁明日又道:“至于那个辜无仇,只要他能愿意放人,我们可以放他一条生路。”

    霍爱萍不忿道:“那只是一时。”

    其他首脑纷纷点头同意。

    袁明日早已不拿袁明月当兄弟了,当下也不说什么。过了片刻,见众人没再提什么意见和建议,道:“如果大家没什么要说的话,营救的事就这么定了。今天傍晚,我们就动身前往断刀山庄!”

    众人纷纷称好,随即窃窃私语起来。

    宋远桥忽然冲袁明日拱手道:“袁公子,我等一时糊涂,罢免了你的武林盟主之位,请你大人有大量,原谅我们做回原来的位置。”神情甚诚。

    江得怀和其他首脑立即缄口,瞧向了袁明日,眼神中充满了期待。

    其实他们早就想要袁明日做回武林盟主了,只是觉得袁明日很快就要退隐了,没有必要说。

    袁明日笑了笑道:“诸位也是为奸人所害,我怎么会怪诸位呢?”

    众首脑心想:“他这么说那便是答应了。”相顾而喜。哪知,他接下来道:“在下才疏学浅,武林盟主一职绠短汲深。不过在下定会竭心尽力,救出余下首脑。”

    袁明日早已看透了名利,打心眼儿里不愿再做。

    江得怀和众首脑顿时大急。

    淳拙单手立掌,向袁明日道:“阿弥陀佛!袁公子,你的能力我等有目共睹,你如果再推三阻四,那便是于我等得罪一事,耿耿于怀了。”

    其他首脑点头同意

    袁明日踌躇半晌,只得拱手道:“承蒙诸位抬举,在下就再做一天盟主!”

    聂林海信誓旦旦地道:“虽然你没有发号施令的权象,但是我等依旧会唯命是从!”

    下午,太阳还未落山时,众人便开始早早吃开了飱饭。吃过饭收拾好东西后,已是傍晚时分。于是立即动身前往断刀山庄。

    众人个个精力充沛,健步如飞,比之来时快了许多。经过长途跋涉,亥牌时分到了断刀山庄附近,随即联系上了潜伏在庄子外围的众派弟子和散客义士。

    众副主事先前在得知了袁明日营救众首脑的事后,也已赶到了这里,这时见到众人很是欣喜。

    群雄短暂的互相问候后,步入了正题。

    袁明日道:“近来庄内有何动静?”

    俞莲舟拱手道:“启禀盟主:我等来了没几天,便忽然发现庄内死气沉沉的,白天黑夜只有十几名下人活动。”

    众人一惊。

    袁明日道:“你是说辜无仇和钟玉柏等人都不见了?”

    俞莲舟拱手应是。

    聂林海忧道:“他们诡计多端,难道又在搞什么阴谋?”

    袁明日道:“开弓没有回头箭,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,我们总得闯上一闯。”向武功最高的众首脑道:“我们几个小心在意,先打头阵!”

    秦护院虽然轻功了得,但是技击功夫一般,他情知此次非同小可,为防袁明月等人有所埋伏,当下也不敢再让秦护院先孤身潜入庄子查看,而是亲自接手持火把,带领众首脑小心而公然的翻墙跃入了庄内。

    众人背对背环顾四周,防敌搞突然袭击。在见一片寂然,表面上无异常后,缓步移向了深处。所到之处依旧是一片寂然,心道:“看来阴谋甚深啊。”知道危险随时可能发生,当下更加提高了警惕。

    当他们行至一排寮屋时,忽闻屋内鼾声,不禁微微一惊,互望一眼,心想:“敌人玩的什么鬼把戏,马上就见分晓了。”

    袁明日向左右首脑使了个眼色,左右首脑会意,又向各自左、右首脑使了个眼色,如此一个个传了下去,全部会意。

    众人两人一组,分别奔向了各个房门。接着,“啪啪”声连响,房门分别向里铺倒。喝道:“什么人?都给我出来!”

    他们恨透了袁明月,一些俗家脾气暴躁的首脑,便即破口大骂起来:“再不给老子滚出来,老子就烤了你狗崽子……”但听得各个房内男男女女的声音慌忙叫道:“不要!不要!我们这就出去——”便见到先是有**个男子从三四个房内,连滚带爬的出来,袒胸露背,有老有少;后又有七八名女子从两三个房内,连滚带爬的出来,蓬头跣足,有老有少。趴在地上不住向自己磕头,口中喊道:“庄主饶命……”声音发颤,身子哆嗦,显示惊恐之极。

    袁明日在火吧的照耀下认得清楚,正是庄奴。

    聂林海喝道:“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,我们是谁?”

    众奴被吓得心惊胆战,从房内爬出来后,一股脑儿的跪地求饶,从未有人敢抬头看看对方,这时一愣,战战兢兢的抬头看了看众人,立即改口喊道:“图大侠饶命!众首脑饶命……”

    他们虽知众人是袁明月等人的敌人,但自己是袁明月的人,形势也好不到哪去。

    袁明日道:“他们人呢?在搞什么鬼?”

    李总管年岁较大,比其他同奴略为镇定,拱手道:“回图大侠的话:他们走了。”

    众人对望一眼,将信将疑。

    袁明日道:“他们何时走的?从哪里走的?去哪了?”

    李总管道:“三日前的夜里走的。从后花园的密道走的。至于去了哪,他们没说,我们也不敢问。”

    这些日子以来,庄内一下子多了百十号人,袁明月逼着他们没日没夜的干活,稍有懈怠便会遭到拳打脚踢,完了还得接着干,因此吓破了胆。

    袁明日为防众奴是受了袁明月等人的指使,想要杀己方一个措手不及,当下让众奴带着己方前去所说的后花园密道。

    众人在庄奴的带领下来到了后花园,见花丛中还真有一条密道,听他们说这条密道他们也是两年前知道的,当时扩廓发难,赵天龙就准备让全庄人从此逃到城外。当下也不敢贸然进入查看,而是继续搜索其他地方。

    拂晓时分,众人全庄搜下来,确实未发现袁明月等人的影子。于是下令庄外待命的大队人马进来:一面向断晓风的人求证密道的事;一面让其他人再仔细搜索。结果:密道的事得到了断晓风的人印证;全庄搜下来其他人也未发现袁明月等人的影子。这时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当时这么多人混进庄,侍从也未察觉出来!只可惜当时情况紧急,断庄主忘了将庄内有密道的事告诉大家,断庄主的人又是前两日才到的!”

    群雄来到了大厅议事。

    聂林海道:“他们将三位掌门带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。鉴于目前的情况,我们应该兵分两路:一路去寻众派弟子;一路去寻三位掌门。”

    群雄点头称好。

    聂林海道:“那我们现在就分头回去,布置人手。”

    霍爱萍道:“盟主,你只管坐镇于此,免得有什么事找不着你。”

    袁明日点头应过。

    袁明月忤逆,断晓风身亡,赵梦姣又失踪,断晓风的人就想要重新推举一位庄主、副庄主,知道袁明日曾经的劣行都是袁明月嫁祸,便想推举袁明日为庄主、江得怀为副庄主。

    袁明日觉得自己终将是要退出江湖的,何况现在自己所练的武功与“狂风刀法”没有半点干系,如果做的话显得不伦不类,于是拒绝担任,同时建议推举江得怀为庄主、肖红书为副庄主。

    江得怀和断晓风的人见此,也只能这样了。

    江得怀带着弟子呆在庄内,足不出户,全力保护庄内的安全。虽然袁明日建议他带着弟子去寻被劫的三位掌门或众派弟子,然而他这回是无论如何也不采纳了。

    时隔四年,袁明日重新回到了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,物是人非,不禁触景生情,感慨万千。独自漫步在熟悉的甬道上,追忆着自己曾经发生在这里的酸甜苦辣:“壮志凌云的练刀、受师父师娘夸奖、监督师弟们练刀、被小师妹拉着玩。小师妹!”猛然想起了她错恋自己,被自己拒绝后又遭袁明月诬蔑,带孕离家的事,屈指算来现在也快临盆了,心想“她要是再听说袁明月背信弃义、认贼作父后,身心俱伤,该有多难过啊!”想到这里,不由得感同身受,既难过又揪心。

    正当他越想越忧时,忽闻哭哭啼啼声,声音极轻,几不可闻,若是内力一般之人,很难听到。再一侧耳倾听,发现声音娇嫩,是一个年轻女子,心下微微一愕:“是谁在哭?”当下循声而去。

    绕过两个弯后,袁明日来到了后花园,见小葵端坐于花亭之中的石墩上,手帕拭着眼睛。顿生怜惜之情,三步并两步奔了过去,不忿道:“是秦护院那小子欺负你了?”料想秦护院一有时间就和她在一起,不是秦护院欺负了她还能有谁?心道:“那小子吃了豹子胆了,竟敢造反!”

    小葵泪汪汪地道:“袁公子,不是他。”

    袁明日就更加不忿了,昂然道:“那是谁?你说出来,我给你做主?”

    这时,袁贵也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小葵低声道:“是小姐!”

    袁明日主仆一听,相顾愕然。

    袁明日道:“你是说:高云她……欺负你?”

    小葵抽噎道:“倒也不是欺负,只是小姐她已经好长时间不愿多理我了,也不让我多服侍她了!”起身道:“袁公子,你说——小姐她是不是讨厌我了?不想要我了?”神色非常惊恐。

    袁明日也觉此事怪异,笑道:“怎么会呢?你和她从小一起长大,服侍了她这么多年,简直就像她的亲妹妹一样,她怎么会讨厌你、不想要你呢?”

    小葵一想也是,哭泣稍止,道:“那小姐为什么会?”

    袁明日沉吟道:“也许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,她心情不好吧。”信誓旦旦地道“总之,她是不会讨厌你、不想要你的!你不要想得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小葵犹如彻底吃了颗定心丸,立即不再哭了,拭了拭泪珠,道:“袁公子,请你千万不要让小姐知道这件事!”

    她若非给袁明日看见哭泣并相询,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心中对主子的不满,向人说的。

    袁贵在主子耳旁低声道:“公子,借一步说话——”

    袁明日跟随他来到了一条僻静的走廊,道:“袁叔,什么事”

    袁贵低声道:“公子,我也觉得帖木儿姑娘最近和以前大不相同,好像变了个人似的!”一脸的疑云。

    袁明日道:“比如说呢?”

    袁贵蹙眉道:“具体的我也说不打上来。就是给人感觉模模糊糊的,说话很少涉及到以前的事,就是涉及到,也总是模棱两可。好像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什么。”

    袁明日道:“你也感觉到了?”

    袁贵惊道:“这么说公子你早就……”

    袁明日点头应过,道:“刚开始我以为是自己担心小师妹的原因,导致心中不安,对她有了变化,可是随着对她的变化越来越大,我渐渐发现那不是自己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袁贵沉吟半晌,又道:“还有就是她隔三差五的就会独自离开半日。”

    袁明日道:“她那是去独自练功了。”

    袁贵奇道:“练功?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袁明日道:“在河边我给她输入内力疗伤时,发现她的功力比以前深厚了许多。”

    袁贵道:“那她为什么要避开我们,独自练功呢?”

    袁明日道:“想是重出江湖,她心下不安吧,又不想把这种情绪带给我们。”

    袁贵道:“这只是你的猜测,下次我跟上她,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袁明日忙道:“不可!暂且不说她跟着我吃了多少苦,就说她现在又跟着我与她父亲为敌这一条,就已经够难为她了。不管怎样,扩廓毕竟是她父亲。我不能让你这么做。”

    袁贵道:“公子你还怀疑我的本事吗?我是不会让她发觉的。”

    袁明日绝然道:“那也不行,我已经欠了她很多,我于心不安!”

    袁贵正色道:“那你说她一系列反常表现的背后,是何缘故?”

    袁明日叹道:“也许真的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事,她心情不好吧!”郑重道:“就是不能对她无礼!”

    这日,高云又趁着众人不注意,独自走开了。

    她出得断刀山庄后,缟纱蒙面,来到了汴梁城郊的一处僻静小树林。这时,见一株杨树后面闪出了一条汉子,左手持着一把钢叉,头戴斗笠,前沿压的低低的。立即抱剑道:“路督使!”声音清脆,与平日温润的声音大不相同。

    路督使森然道:“你做得很好,教主对此非常满意。哎,这可真是:后生可畏吾衰矣!照此看来我这个位子早晚是你的,到时候你可得不学蜘蛛弑父母,要学乌鸦能反哺。虽然乌鸦这个名字不怎么好听,如:乌鸦嘴了、乌合之众了……”

    高云见他越扯越远,越说离谱,道:“教主十分注重路督使的喜好!”

    路督使立即捂住了嘴。

    原来,他正是当年负责暗中监视袁明日的圣使,名号路束,是与路藕、路约等人一辈的,结果就因为口若悬河,才刚刚当上督使,教主释路藕赐了高云尚方宝剑,他口若悬河影响行事时,可以让他闭嘴。

    高云话接刚才道:“教主溢美了!”顿了顿道:“如果再从高云口中得不到他们之间更多的事,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的破绽。”

    释路束待要开口说话,高云忙道:“如果路督使没有什么事的话,就可以请便了!”防他还要扯。释路束无可奈何的努了努嘴,一转身,飘然而去。

    也就是在这同一时刻,高云忽然发现身后数丈之处有异。于是立即转身拔剑,喝道:“什么人?出来!”但见一条个子较高,体态清癯的汉子,应声从数丈之处的一株杨树后面,走了出来。不是袁贵又是谁?顿时大惊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不是两日前去查找被劫的三位首脑了吗?”

    袁贵冷冷地道:“我不那么做,你能安心行动吗?”

    原来,他那日见袁明日执意不允,为了对袁明日负责起见。于是就决定一不做,二不休,擅自行动。为了让高云放下戒心,两日前向袁明日报知自己去查找被劫的三位首脑了。原本只当高云是有什么小秘密,不想先是听得高云的声音,变成了另外一个熟悉的声音,接着听得高云的言外之意高云竟不是高云,最后见那条汉子的轻功身法乃是白莲教的。虽然老成持重,但是一下子发现了这么多的意想不到,还如何能够镇定?

    高云心下好生后悔,明明知道袁贵老奸巨猾,怎么一时就大意了呢?如果高度戒备的话,也不至于会被跟踪。

    袁贵喝道:“说——你到底是谁?有何目的?”

    他虽然暴露了,但是心想:“对方只剩下了一人,虽然不知武功究竟如何,但是毕竟实实在在的受伤未愈,真要动起手来,未必自己会输。”当下倒也不怎么惊恐。

    高云森然道:“既然我掩饰了,那么就不能让你知道!”叱咤一声,拔剑向他刺去。

    袁贵利剑出鞘,迎了上去。

    二人“呼呼嗖嗖”地斗了起来。

    高云以剑作刀,狂风大作,钢刀携着狂风,一招招的攻向敌人。

    袁贵更愕,猛刺一剑,趁敌人挥剑抵挡之际,退开了两步,道:“‘狂风刀法’!你是断刀山庄的人?”

    高云昂然道:“不错。赵天龙之女,赵梦姣!”

    她到了这个地步,已无路可退,只得将本色的武功使出来,盼能制敌。

    袁贵恍然大悟:“难怪先前听得她的声音有些耳熟,原来她是赵梦姣。”心想:“看来在发现高云和以前不太一样时,就应该是她了。”又想:“按起来她是怀着孕的。”第一次仔细瞧向了她的肚子,然见扁扁的,不像身怀六甲的样子,知道胎儿恐怕早已就流产了。喝道:“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赵梦姣狠狠地道:“诛袁明日、杀辜无仇!哼,今天,栽在你的手中,算我倒霉——”接着,便欲横剑自刎。

    她刚才就已经料到自己在左臂使刃生疏、兵刃与武功不符的情况,未必就能胜过敌人,之所以主动发起挑衅,纯属试探,结果真的与敌一触,便落了下风。这时见复仇无望,顿时心灰意冷。

    袁贵忙道:“不要!”

    赵梦姣一愕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袁贵忽觉背后一阵寒风袭来,顿时一惊,知道敌人有强援到了,敌刃已然逼近,此时再想回身抵挡已然不及,忙双足一蹬,向上纵起。

    来客手执钢叉,头戴斗笠,正是白莲教督使释路束。

    释路束这气势汹汹的一叉,一扑空,袁贵就已落在了其身后,反客为主,挺剑刺出。

    二人恶狠狠地交上了手。一个武功高强,出手阴险;一个老成持重,身经百战。一时间叉来剑去,险象环生。

    袁贵身处险境,心下雪亮:“事到如今,不能跟他硬拼,要谨慎周旋。他们最是见不得人,运气好的话,只要能坚持到有人来到,那便是胜利。”

    他与敌人一触,便知敌人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,跑,更是自取其辱,唯有此计可行。

    释路束见敌人刚开始猛攻了几招之后,便采取了以逸待劳、保存实力的策略,片刻之后,揣测到了敌人的用意,不禁着急起来:“一旦因自己而破坏了教主掘取天下的计划,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!”于是明里暗里的诸般手段,疯狂使向敌人。

    有道是: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。袁贵见敌叉向左侧快速刺来,忙顺势转身,速度同样很快,而然就在这时,忽地一道银光射来,知道敌人又使了阴招,而然转身的力道未解,想要通过移步躲开是不可能的了,下蹲也是不及,只有迅速后仰、横剑去挡。最终还是晚了一步,敌人袖箭不偏不倚,正中胸前“膻中穴”,整个人登时僵住。

    释路束的叉刺两边开有锋刃,于是从右往左一划,敌人瞬间人头落地,脖颈断处如同爆发的火山口一样,喷出了殷红的岩浆。接着,“扑通”一声,尸身倒地。

    赵梦姣见此情形,不禁失声叫出来,颤声道:“你……为什么要……杀了他?”

    释路束冷冷地道:“难道你想死的人是你吗?”

    赵梦姣低头不语,隔了片刻,低声道:“你可以把他带回去,或许对我们有用!”

    释路束道:“像它这样忠诚的狗,是不会背叛主人的。当然,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,否则,我一个督使,与一条狗打斗半天……”

    赵梦姣道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
    释路束努了努嘴,知道自己又扯远了,道:“我根本就没有走。教主为了万无一失,命我每次与你接头之后,就暂且隐藏起来,一旦发现有人发现了我们,就立即灭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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