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97-死胎

什么玩笑，哥们儿可是千年的灵兽！老杨我告诉你，这也就是杨死那混蛋跑得快，要不然哥们一急眼先抽他二百块钱嘴巴子，你信不信？”

    媪狠狠嘬了一口烟，呛得直咳嗽。

    杨道爷笑了一下，又扭头望向了我。

    我耸了下肩：“我也没事，大概是体内千年丹的缘故吧，血自己就止住了，背上的伤也没那么疼了。”

    杨道爷往我背后看了一眼，啧啧了两声：“伤还挺重的，要不要包扎一下？”

    “还是算了吧，我想看看这千年丹到底有多厉害，用多久能让我的伤完全愈合。”

    “也好。”

    杨道爷了下头，没再话，我抽了口烟又问：“对了，三哥他们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他俩可没你那么幸运，有千年丹在体内保护着自己，不过两人毕竟都有道家的底子撑着，体质方面怎么也比普通人强出好几倍来，用不了多久就又能活蹦乱跳的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我了头，虽然满心都是关于杨死的疑问，但还是没问出口，因为我看得出来杨道爷并不想。

    我们三人并排坐着，杨道爷出神地低着头思考，媪和我拼命地一根接一根抽烟，回想起刚刚的情况来，至今仍然心有余悸，尤其当我回想起杨死的强悍来，刚刚沉下去的心脏，仿佛又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

    这个人，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，那就是——恐怖。

    沉默了很久之后，杨道爷忽然抬起头来，沉沉发问：“子，你还想不想知道关于我大哥杨死的事情？”

    “我看得出来，你不想。”低上低弟。

    “是确实不想，那些事情对于我来太过沉重了，但我没媪不可以告诉你……”

    杨道爷话一出口，媪当即抬蹄子一拍大腿：“妈的你早啊！哥们儿都快憋疯了！”

    媪站起来就往杨道爷我俩中间挤，大肥屁股一坐，生把杨道爷挤得差趴下。

    “兄弟，我怕老杨不让就没敢跟你，刚才你看见我让杨死揍了一顿是不是？这事儿你可别往外传啊，哥们儿是灵兽，一般人谁能揍我啊？杨死把我揍一顿确实是个意外……”

    “媪，你要么闭嘴，要么重，行吗？”我瞪了它一眼。

    “得得得，我简单行了吧？”

    媪把烟头一扔，一抬蹄子搂着我肩膀：“马，这个杨死确实不是一般人，你听我完，就明白我为什么挨揍了……左白龙是五世奇人，这你早就知道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我了头，媪又接着道：“道门有种法，五世奇人百年一遇，也就是每一百年多就出一个而已！万物皆有轮回之，五世奇人连续五世的命格必须是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依次排下来，而且每一世都要出生在阳年阳月阳日阳时，所以一出生就身怀浩然正气……”

    “媪，你怎么这么多废话？”我又翻了它一眼：“左白龙的事我知道，我让你杨死的事！”

    “哎呀，你倒是听我完呀！”

    媪不耐烦地一跺脚，又：“五世奇人确实罕见，但是还有一种更为罕见的人，在杨死出生之前，这种人一直只是道门古籍记载中的一种传而已，叫‘九世奇人’……”

    “九，九世奇人？”

    媪话一出口，我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媪了下头，又：“你一定以为我在吹牛、B，但这是事实。你别看杨死和老杨长得不是很像，但其实兄弟两个是双胞胎，杨死轮回九世五行全部属火，世间罕有，这兄弟俩出生时家里无故失火，结果两个胎儿都被熏成了死胎，老杨他爸就在院子里刨了两个坑，想把一对儿子埋掉……”

    媪到这里时，故意扫了一眼杨道爷的脸色，略显尴尬地：“老杨，我这些……你不会介意吧？”

    “你吧，我不听便是。”

    杨道爷叹了口气，转身就回了店里。